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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欲哭无泪:打开俄罗斯地图后发现的惊天耻辱!


2009年05月09日 00:31  来源:新华网·网上谈兵论坛

 

  当我们打开俄罗斯地图,翻到江东六十四屯地区的时候,会奇怪的发现一些似曾相识的地名,尼古拉耶夫卡、波雅尔科沃、穆拉维约夫卡、格罗杰科沃、沃尔科夫、库罗巴基诺、格里布斯基……其实,只要你稍微有些历史知识或者简单的查阅一些资料,就会洞透隐藏在这些地名背后的玄机──尼古拉耶夫那不是积极侵华的沙俄头子吗?波雅尔科夫不是最早侵入黑龙江,活吃索伦人的所谓俄国探险家吗、穆拉维约夫不是连哄带吓逼签瑷珲条约的俄国政治流氓吗?格罗杰科夫不是所谓滨海州总督,屠杀中国人的刽子手吗?沃尔科夫不是曾组织策划海兰泡惨案大肆屠杀华人的阿穆尔州四区警察局局长吗?格里布斯基不是直接策划了江东六十四屯血案,并组织了对80余个中国村落的万人大屠杀的所谓阿穆尔省军政长官吗……如果将这些带血的地名按其主人公的生卒年连成一条线,发现几乎囊括了沙俄的半个侵华史──那是中国的耻辱史和血泪史。是谁在给这些人命名,他们究竟要表达什么?是以自己特有的“喜闻乐见”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欢欣,还是对对方的恣意侮辱和毫不掩饰的藐视?为什么要在凝结着中国人的奇耻大辱的地区如此密集的给这些刽子手命名?这些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跨越各历史时期的殖民头子、警察、恶棍、无赖、流氓在这块狭小的相遇了,他们在曾经被他们血洗的土地上济济一堂,向对岸炫耀着自己的殖民武功!小小的江东六十四屯,一串串滴血的地名……令人想起 105年前的血案。

  海兰泡大屠杀和江东六十四屯血案是蓄谋已久,经过周密策划的。俄国人性格中兼有“贼”与“匪”的双种属性,“贼”性使之贪婪而惶恐,在其孱弱时有机会便去偷,偷完了又怕索还,所以千方百计地企图消除“赃物”上原主人的特征。“匪”性使之歹毒并迷信暴力。俄国人做什么事情素来是“三分抢、七分赖”,“只需要借口,不需要理由”的。对《瑷珲条约》清政府保留在江北的这块飞地恨在心里,又怕在心里。使出种种下作手段几经滋扰仍不能使江东的中国人离开后便开始策划更大的阴谋。贼偷了东西,怕主人讨还,所以偷完东西后要连主人也一起杀掉。这就是俄国人!



  当揪住“义和团”拳乱这根稻草后,规划中的大屠杀便开始了。 屠杀从7月16日几乎在海兰泡和江东六十四屯两地同时开始。屠杀具有军事恐吓性质,偷了东西的贼将这块土地上的中国主人用水淹死、用火烧死、用枪打死、用刀刺死、用斧砍死……他们千方百计的放大屠杀效果,通过控制节奏、设计细节来制造心理效应。在那个悲惨的日子,中国人断肢碎骨、横亘江津、哀鸿遍野,血流成河,黑龙江就像奥斯威辛集中营毒气室中的铁门锁住了江东、江北数万同胞的生路,整个海兰泡和江东六十四屯地区变成了中国人的屠场。

  我们随着中外各方的不同笔录,再次追忆一下105年前的那个悲惨时刻:

  “到达上布拉戈维申斯克时,东方天空一片赤红,照得黑龙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军将人群团团围住……把河岸那边空开,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人群开始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中去。人群发狂一样喊叫,声震蓝天,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国兵一齐开枪射击。喊声、哭声、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的景象。”

  “清扫现场的工作,紧跟在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立即开始进行……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部分是气息未绝的活人,周身肝脑迸溅,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清扫过后。黑龙江水浮着半死的人们象筏子似的滚滚流去,残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只是些散乱丢弃鞋、帽和包袱之类。就是连这些遗物,也都被蹂躏得一无完形。”

  二十一日(公历七月十七日)午前十一钟时,遥望彼岸,俄驱无数华侨圈围江边,喧声震野。细瞥俄兵各持刀斧,东砍西劈,断尸粉骨,音震酸鼻,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

  “这个地区,在我穿越它之前的不到四个星期,曾经是一个战场。欧洲的媒体对这个战场已经进行了大量的报道,但是它真正特点却全然被忽略了。”“这不是在黑龙江岸边发生的、有组织的交战双方的一场武装较量,这是一场对手无寸铁的全体居民的冷血屠杀以及对其家园的系统毁灭。”

  “麻木的人们就看待黑龙江面浮满尸体,飘动和堆积在这条江的中国沿岸。人们最初认为那是俄国人的尸体,但是不久就真相大白:警察在哥萨克人的帮助下,把所有海兰泡居民带到距黑龙江七俄里的地方,然后把他们扔进激流。由于受难者人数众多,在将他们抢劫一空之后,他们是被分组抛入河中的。嗜血的凶手们全然不顾男人、女人或者孩子们的乞求。生活在海兰泡的六千中国居民,只有六个人幸免于难。”“凶手们惩罚受难者并屠杀那些试图在水中自救的人。他们用受难者的长发辫把他们梆在一起,再投如水中。”

  “二百余年积蓄,迫为国难,一旦抛空,黄童离家长号,白叟恋产叫哭,扶老携幼,逃奔瑷珲。对过长江阻梗,绕越不能,露守江滩,群号惨人”。“江东屯仓,俄兵举火烧平,愁烟蔽日,难民避无处,哀鸿遍野。”

  这些中外各方对当年惨案场景的纪录今天看来仍然跃然于纸、历历在目、痛彻心扉,恍如隔世。

  黑龙江──中国北方诸民族的母亲河,千百年来以她博大的胸怀滋养着沿岸的各族儿女。但是在那一天──1900年7月16日,他流的是他的子民的血。

  江东六十四屯──中国各族人民世世代代耕耘的浸满祖先汗水的土地,养育着江东四万儿女。但是在那一天──1900年7月16日,他流的是他的儿女的泪。

  江东数万同胞,最终泅渡过江和官船接运回右岸的不足5000人。我有时想,如果中国军队戍备均实,或许俄国人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善良中国人对贪婪的北极熊保持警觉,早作准备或许血案不会发生;如果血案发生在冬季,80屯的中国人可以由冰面涉江,不会“露守江滩,绕越不能”成为“要地不要人”的俄国政策下的待宰的羔羊;但这只是我们善良的假设,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与此类兽性未泯的蛮族为伍,在国力孱弱或边防疏失时被杀戮几乎是一种必然。事实上那些侥幸逃到江西的六十四屯中国居民并没有来得及安居便遭到随后越过黑龙江的俄国人的第二轮杀戮,而翻山越岭一路逃亡到齐齐哈尔的幸存者又遭到俄国人的第三轮杀戮──哀我庚子俄难,哀我故土!

  我高我曾我祖父,艾杀蓬蒿来此土。糖霜茗雪千亿树,岁课金银无万数……江东六十四屯静静的离我们远去。瑷珲纪念馆有一幅隐喻这一场景的大型铜雕《痛失》,一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她的女儿还很丰腴,但她却静静的死在母亲的怀中。

  江东六十四屯惨案后,中国当局曾依约讨还故地。俄国人百般推脱抵赖。对于自己的毁约行为,沙俄当局提出“中国人围攻海兰泡,俄国人正当防卫说”、“中国主动撤离、协议无效说”、苏联时期提出荒谬至极的“租借地说”,到了俄联邦又提出所谓“自古以来的俄罗斯领土说”。可谓耍尽流氓手腕,极尽诡辩之能,无耻之极。

  俄国人生性虚伪、阴毒举世公认。这个贪婪成性的民族对于吞进嘴里的肥肉是不会轻易吐出来的,俄国人说,“俄罗斯幅员辽阔,但没有一寸是多余的土地”──其实此话应该再加一个注脚:不论是合法的土地,还是非法掠取的土地。俄国人又说,“我们的土地是我们的鲜血换来的。”──事实上中俄几乎没发生过真正意义的战争,俄罗斯侵吞中国大片领土,并没有付出什么血的代价,是边疆地区的中国各族人民一片片的倒在血泊中……

  俄罗斯有用“伟大的民族人物”命名地名的传统,由于对“伟大人物”的理解各异,所以俄罗斯每次政府更迭总要换一些地名,成为世界地名史的一大奇观。斯大林格勒被改称伏尔加格勒,斯维尔德洛夫斯克被改称叶卡捷琳堡,列宁格勒被改回圣彼得堡……但江东六十四屯的地名,历经了沙俄、苏俄、远东国、苏联、俄联邦至今却从来就没更改过。对俄罗斯人来说,这些殖民头子、警察、流氓、恶棍、骗子、无赖都个个都是民族英雄,是俄罗斯的民族精神所在,具有超越社会制度和政府执政理念的普世价值。俄国人还要将这些殖民头子、警察、流氓、恶棍、骗子、无赖世世代代的顶礼膜拜下去,教育后人开拓进取、再立新功呢。

  谎言重复一万遍就会变成真理,这句话曾是希特勒的至理名言,但希特勒还没有将谎言重复一万遍,四年内便做了鬼,而唯有“伟大的”三分像鬼,七分像匪的俄罗斯民族,可以由政府当局、研究学者、教育机构、新闻记者放大一些技术细节,甚至无中生有的罗织一些所谓的证据,发动国家机器经年累月的重复一个个谎言。

  即使秉持“共产主义”理念的苏联时期也经常纪念某某民族“自愿归并”、“重新合并”俄罗斯XX周年的活动。300周年、400周年、200周年、150周年……连喀山“自愿合并”450周年也要举行庆祝,这段历史就是喀山人被伊凡雷帝几乎杀得一个不留,这可真是“自愿”啊!……看来俄国人在全国范围内举行化妆舞会的癖好并没有消失,不管他换了什么社会制度、什么政党和什么主义。

  如今化妆舞会的癖好在远东正愈演愈烈……刽子手、殖民头子们的雕像在各地树立起来、组织不完的纪念活动、出版不完的专著、发行不完的纪念邮品,还有写不完的英雄史诗……如果说日本有一处给军国主义分子招魂的靖国神社,则俄罗斯遍地都是靖国神社。

  俄罗斯喜欢谈论自己的英雄史。在布拉格维申斯克(海兰泡)的博物馆里,一幅油画描绘的是“中国人在围攻海兰泡的场景”,城内燃着熊熊的大火,中国人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围攻海兰泡,而“英雄的”“伟大的”俄罗斯儿女捍卫着自己的“故土”,孤身奋战。当年海兰泡全城的华人被屠杀殆尽的惨案在这里竟被描绘成了俄国人伟大的“卫国战争”。俄国人在江东六十四屯血案当年便由《阿穆尔报》的主编基尔希纳出了一本书叫《布拉格维申斯克被围和攻克瑷珲》,与博物馆这张油画可谓相互“印证”,为了臆造所谓“正当防卫”的“史实”和保卫家园的英雄主义,在事件发生当初便开始制造伪证,俄国人到了何等无耻、下作的程度,“谎言重复一万遍就会变成真理”可见一斑!俄国人每新侵占一个地方,在还没有产生什么俄国历史的时候,便开始建博物馆,估计也是这个用意。

  俄国人可以臆造历史,鼓噪虚妄的英雄史,堆砌莫名的自豪感。但作为中国人绝不可以忘记自己的历史。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忘记自己的血泪史则更是犯罪,就意味着可能会重蹈覆辙。

  读史可以明志也可以明智,让我们记住中华民族近代史上那一个个悲惨的日子,让我们记住海兰泡惨案与江东六十四屯大屠杀,在我们歌舞升平的时候,不要忘了惨死在江北、溺毙在江中的至今没有昭雪的10000亡灵。中国的惨案不光有南京虐杀、旅顺屠杀、济南惨案、平顶山惨案,还有庚子俄难;我们的国难日不光有9月18日、7月7日、还有7月16日──那个“流血的星期一”!

  如今江东六十四屯,那些昔日的中国故土只能依稀往梦似曾见。但作为中国人,你要知道──穆拉维约夫卡,不叫穆拉维约夫,而叫黄山屯;格罗杰科沃不叫格罗杰科沃而叫博尔多屯;谢米多姆卡不叫谢米多姆卡而叫大泡子屯;沃尔科沃不叫沃尔科沃,而叫段山屯。还有布丁屯、老虎屯、蓝旗屯、桦木林屯、南窝棚屯……让我们再一次呼唤那一个个我们曾经是多么熟悉的名字,重新认识这一个个几度欲还家,等待祖国母亲偶尔来喂奶却又无法相认的“弃子”。

  今外东北为俄寇这只远东寄居蟹强据,堆砌了层层叠叠的钢筋混凝土,埋设了密密麻麻的藩篱界桩,但这些连同上面蜗居的俄国人不过主权道具。黑龙江是北方诸族的母亲河,江东六十四屯是我们先人开拓耕耘的故土,中国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凭什么要欧洲人来画地为牢!俄罗斯人可以屠戮我们的人民、偷换我们的地名、破坏我们的古迹、隐匿我们的历史,但永远也抹杀不了隐藏在中国人心灵深处的记忆和收复故土的决心,更改变不了这块土地是中国故土的属性。

  曾交涉收复江东六十四屯的清代瑷珲副都统姚福升有诗《龙江吟》:

  龙江万里戍楼空,
  斑点离离塞草红。
  江东六十四屯今犹在,
  何人光复大江东。

  [我们要过河,到精奇里河去、到黑龙江入海口去、到江东六十四屯去……夺回我们的战略生存空间、耕耘本就属于我们自己的资源和土地、告慰我们为收复故土而含恨的先祖和葬身俄寇的英灵。]

  历史是一条永无止境的长河,永远都没有终结。在人类的历史上,无数的文明消失了,无数的民族曾经辉煌但却悄然隐退,而唯有我们中华民族经历了周边各种复杂环境的变迁和风风雨雨考验,屹立于世界5000年不倒。中国人是世界上最大的族群,是杀不光,灭不尽的,中国文化具有包容力、穿透力、适应力和跨文明的整合力,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对我们隶属于这样的族群和这样的文明感到自豪。昨日是因,今日是果;今日是因,明日又是果。中国正渐进的度过清末以来漫长的战略调整期,在可预见的未来必将迸发出惊人的能量!道路曲折,前途光明。我等岂是蓬蒿辈!英烈们的血不会白流,我们要知耻而后勇,清楚自己所肩负的历史使命!

  谨以此文悼念105年前被俄寇野蛮屠杀的10000英灵和我们逝去的江东故土。希望它化作一缕纸钱,穿越崇山峻岭,撒到黑龙江和精奇里河的江面上。让它随着滔滔的黑龙江水漂流,穿越我们的外东北故地,同时遥祭两岸为捍卫这片中华热土而逝去的先辈。

  作者: Bruce_tan 2006-1-20 00:36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打开俄罗斯地图后的奇怪发现!

  可笑!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直接死于战争及与战争相关原因(如因战争导致的灾害、饥馑、缺医少药、传染病蔓延、征兵、征募劳工、屠杀等)的人约为7000万(欧非战场约占三分之二,欧非战场死亡人员中的三分之一是死于纳粹集中营或是被纳粹行刑队集体屠杀的,占二战中遭刻意屠杀的平民及战俘总数的80%以上),其中苏联死亡2660万人(1941年-1945年,军人占35%,苏联方面因战争造成的伤病人数也是及其巨大的,仅在册军人的伤病累计数便高达1830多万人次),中国死亡约1850万人(1937年-1945年,其中军人约占15%,另外因战争造成的伤病者累计约1600万人次,因此伤亡累计约为3500万人)。但第二次世界大战还不是历史上死亡人数最多的战争!!!

  历史上死亡人数最多的战争是13世纪的蒙古扩张战争!!!

  13世纪的蒙古战争可称得上是真正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其战场覆及欧亚两洲,面积达2500万平方公里,造成上亿人死亡,仅仅在中国,人口便从战前的 11000多万降至战后的5000万人(人口减少与死亡还不是同一个概念,因为它已抵消了出生的人口,因此实际非正常死亡人数要比人口减少数大得多),其中中原地区从768万户降至87万户,南方则从1267万户降至900万户,而当时世界人口不过4亿左右。这场战争所波及地域之广,造成生命财产损失之惨重,不但第一次世界大战难望其项背,就连第二次世界大战也相形见绌,摄影机、照相机等机器的发明见证了两次世界大战的惨烈,而 700年前蒙古战争的血腥和野蛮却只能从白纸黑字中去品味了。

  作者: Bruce_tan

  海兰泡

  海兰泡,1858年前为中国领土,1858年清政府与沙俄签订中俄瑷珲条约,割让予沙俄,并被改名为布拉戈维申斯克。目前为俄罗斯联邦所管辖。

  海兰泡原名孟家屯,黑龙江上中游北岸重镇。位于黑龙江省黑河市市区对岸。海兰泡,一说“海兰泡”为蒙古语“哈喇泊”的音转,意为“黑色的泡子”;一说“海兰泡”是满语“榆树下之家”之意。今俄罗斯称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原属中国黑龙江将军辖区境内,1856年(清咸丰六年)沙俄武装入侵强行在此设立哨所。1858年5月(清咸丰八年四月),沙俄强迫清政府签订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把黑龙江以北包括海兰泡在内的大片中国领土划入俄国版图,并将海兰泡更名为“布拉戈维申斯克”(俄语“报喜城”之意),成为阿穆尔省首府。到19世纪末,海兰泡城人口发展到3.8万人,大半为中国人,主要从事商业、手工业、蔬菜生产和出卖劳动力当苦工,“经营大中商号的有五百多家”。
  1900年6月(清光绪二十六年五月),黑龙江地区全面爆发义和团运动。沙俄借口保护铁路、侨民,出兵东北镇压义和团。 6月25日,沙俄与黑龙江将军辖区毗连的阿穆尔省实行军事动员,在该省首府海兰泡不断发生迫害华侨的事件。 7月16日,沙俄海兰泡当局出动大批军警和流氓闯进中国人住宅、商店,不问男女老幼统统抓走,把所有的中国商店抢劫一空。匪徒们手持斧头、刺刀和皮鞭驱赶中国人,很多人惨遭砍死和杀害。 大约有3000-3500中国人被抓,强令游水渡江,先是鞭打、斧砍、刀杀,进而开枪射击,许多人不是跳进江中溺死,就是被砍杀,江岸上的中国人尸体堆积如山。从7月17日至21日,连续4次大屠杀,死者达五六千人,制造了有名的海兰泡大屠杀,即“海兰泡惨案”。 列宁在《中国的战争》一文中,对沙俄这一罪行进行了愤怒地谴责。

  海兰泡,那原本属于我中华民族领土的一片广袤而肥沃的土地,从此改变了归属。腐败的清政府被迫与列强签订了一个个不平等条约,其中就包括 1858年5月,沙皇用铁蹄和马刀强迫清政府签订的《瑷珲条约》,将包括海兰泡在内的相当于两个半英国的我国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了沙俄。1858年沙俄强迫清政府签订《瑷珲条约》后,将这里改名为布拉戈维申斯克(意为“报喜城”。海兰泡是黑龙江畔的一个村庄,原名孟家屯,后改称海兰泡。蒙古语“哈喇泡”转音,意思是黑泡子,1900年7月被俄占领。

  江东六十四屯

  名称由来

  江东六十四屯,是指黑龙江左岸,从爱辉县黑河镇对岸的精奇里河口处开始,往南直到孙吴县霍尔莫津屯对岸处为止的一段土地(南北长约一百四十里,东西宽五十至七十里)。这里很早就是中国人聚居的地方,历史上曾有过六十四个中国居民村屯,因此人们习惯地称它为江东六十四屯。也说这些旗屯地处江东,向以屯数取其总称,曾有“江东二十八屯”、“江东四十八屯”之称,后来村屯数增至64个。村屯分布,北起黑河市对岸的精奇里江口,南至孙吴县霍尔莫津屯对岸止,面积3600平方千米。在清朝与沙俄签订的瑷珲条约中,黑龙江北岸划归俄国。黑龙江将军衙门初设于此地,史称旧瑷珲城。据民国《瑷珲县志》记载,“江左旧居六十四屯约有千余户,男女万余人,著名大村……每屯八十户、六七十户不等,其余小屯仅在四五十户、二三十户不等”。另据俄军中校纳札洛夫于1883年(清光绪九年)调查中提到的1870年(清同治九年)统计,“六十四屯”有满人3286人,汉人5400人,达斡尔人1950人,共计10646人。到19世纪末,因在海兰泡和金矿做工的大批中国人住在这里,因而居民大增,达到3.5万人。由于江东六十四屯居住大量中国清朝居民,因此在划界时特别将此地归属于中国管理。

  沙俄入侵

  在1858年,沙俄乘英法联军进攻中国的机会,强迫当时的中国清朝政府签订了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规定以黑龙江为中俄两国同界,割占了江左的大片中国土地。但该条约的第一条,对处在黑龙江左岸、为中国人历代居住的六十四屯作了如下规定:“原住之满洲人等,照旧准其各在所住屯中永远居住,仍着满洲国大臣官员管理,俄罗斯人等和好,不得侵犯。”根据这个条约规定,中国人在六十四屯享有居住权,中国政府对该处人民享有管辖权。可是1900年(清光绪26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时候,沙俄乘机将我江东六十四屯居民赶过江西,霸占了这块上地。1902年中俄议和后,虽经清朝政府多次交涉索还,但沙俄政府却采取种种无赖于段,拒绝原住这个地区的中国人民返回世代久居的家园。

  江东六十四屯这一地区目前以俄罗斯阿穆尔州一部份治理。

  “江东六十四屯”地区的屯数,在《西巡本末大事记》中记载是 28屯。1857年(清咸丰七年),在奕山奏折中,称江东“向有旗户三十余屯”(《咸丰朝筹办夷务始》卷十七)。据满铁调查课《近代俄中关系之研究》中记载:江东六十四屯有满族村屯16个、400户、3286人,汉族村屯14个、540户、5400人,达斡尔族村屯 14个、280户1960人,共计44屯、1220户、10646人。宋小濂《北缴纪游》和《清实录》称48屯。1883年(清光绪九年),俄方总参谋部中校纳扎洛夫进行实地调查,在《亚洲地理、地形和统计材料汇编》记载中,有37屯和26个居民点(没有列出名称)。可见,“江东六十屯”的屯数在迅速增加。其根本原因是清代屯垦政策趋向松动,内地居民大批来到边疆,并多以汉姓窝棚为名建屯于江东六十屯地区的东南部。如:韩家窝棚、曹家窝棚、姚家窝棚、姜家窝棚等。由此可见,“江东六十四屯”作为地理概念是可以的,但作为村屯数是不科学的。

  事实上,“江东六十四屯”是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沙俄制造“江东六十四屯惨案”前的通称叫法,其具体数字已大大超过64个。更不能设想,从1881-1900年(清光绪七年-光绪二十六年),19年中只增加1个村屯。

  屯名和方位考证

  解放后,有关人员根据1899年(清光绪二十五年)的《黑龙江舆图》、1911年(清宣统三年)黑龙江调查局《瑷珲厅图》、1913年(民国二年)绘制的《瑷珲县图》、1914年瑷珲县公署向黑龙江省公署补报的《江东六十四屯图》、1924年(民国十三年)《瑷珲县公民呈报请据约索还江东六十四屯文附图》,以及1926年的《黑龙江乡土录》、1933年(民国二十二年)《黑龙江志稿》、1965年4月对原在江东六十四屯居住过的73位老人的采访等资料为基础,对“江东六十四屯”屯名、方位进行了考证认定:

  1、后呼尼哈屯:位于黑龙江沿岸六十四屯界之最北端,与右岸今黑河市幸福乡长发屯相对。

  2、腰呼尼哈屯。

  3、前呼尼哈屯。

  江东老人说:这里最早是沿江的一个大屯,因是沙坨子地,有人陆续搬走,屯子也分成后、腰、前三个屯子。以前呼尼哈屯建立最早,又称为老屯。1883年(清光绪九年),俄国总参谋部中校纳扎洛夫(下同)来到这个屯子进行了调查:“三个村庄有48户,男、女满族居民438人,耕畜有136匹马和104头牛”。

  4、大碾子房屯:位于黑龙江边,前呼尼哈屯西南。1883年(清光绪九年),纳扎洛夫称之为“图格敦村”。有的资料亦称“大碾间房”、“大年吉房屯”。

  5、外布尔多屯:位于黑龙江边,在大碾子房屯南,与江右卡伦山相对。纳扎洛夫调查:“博尔多村在黑龙江岸上,位于图格敦(大碾子房屯)村以下4俄里处,24户,男女达斡尔族居民192人,他们有耕畜72匹马、72头牛。”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黑龙江北路翼长、瑷珲副都统凤翔指挥的渡江狙击俄兵的战斗就在其附近。

  6、牤牛屯:又称莽奈屯、莽鼐屯、莽那屯。位于黑龙江与瑷珲河汇合处,与江右今黑河市四道沟屯相对。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7月,沙俄武装船只“米哈依尔号”伪装成商船,即在这里向中方挑衅,被清军击退,称“米哈依尔号事件”。

  7、西普奇屯:位于黑龙江边牤牛屯西南、旧瑷珲之北,是江东六十四屯地区中最早建立的村屯之一。

  8、瑷珲(旧):位于黑龙江边、西普奇村之南,与江右今黑河市二道沟屯相对。《黑龙江外纪》中说,旧瑷珲是一个方形城市,周长940步,合4700尺,设有5门。出生在旧瑷珲的老人蒋永寿说:“我记事时只有50来户,屯内有三四条车道,有一条土城墙,是康熙年间修的,上面可以走人,城内有一个戏院。”1683年(清康熙二十二年),清朝在这里始设黑龙江将军衙门。

  9、白旗屯:位于黑龙江边,旧瑷珲南、摆渡房北。据江东老人回忆:“白旗屯不大,只有十多户人家”。纳扎洛夫调查称:“莽奈屯、白旗屯、西普奇屯、旧瑷珲共有62户,居民729人,耕畜有165匹马和224头牛”。

  10、摆渡房:位于黑龙江边,与江右瑷珲城相对。据江东老人回忆:“摆渡房分前摆渡房和后摆渡房,两个屯子中间相隔一二里地。前摆渡房主要摆渡黄山屯附近来往于瑷珲城的人,后摆渡房主要摆渡段山屯附近来往于瑷珲的人。摆渡船是用两条风船并在一起,上面铺板子,人、马、车均可过江。”前摆渡房又叫必拉托克索屯。纳扎洛夫称:“位于旧瑷珲城下4俄里处,在玛尔屯南,距玛尔屯2俄里”。

  11、玛尔屯:又称马家屯,位于摆渡房之南的江边上,与瑷珲城的南窑地相对。

  12、段奇法屯何挥诼甓ㄍ椭系慕呱希虢一破煊?属今黑河市)相对。纳扎洛夫调查:“端亦发村(段奇法屯)有10户、男女达斡尔族居民85人,有耕畜50匹马,20头牛。”1883年(清光绪九年)秋,俄官兵闯进该屯进行非法调查,用刺刀杀害了拒绝为其带路的居民,制造了“段奇法惨案”。

  13、布拉满嘎屯:正西靠江边,与江右坤河村(属今黑河市坤河乡)相对,当地人称“波浪口子”。纳扎洛夫调查:“有63户,男女满族居民593人,有189匹役马和126头耕牛”。

  14、塔头沟子屯:又叫塔头泡子,位于四方林子之南的江边上。纳扎洛夫称:“有10户满族居民152人,有48匹马、32头牛”。

  15、马蹄岗子屯:又叫马蹄屯。位于塔头沟屯东南。纳扎洛夫说:“该屯距前村(塔头沟子)5俄里,距黑龙江1。5俄里,有4户、男女满族居民41人,有12匹马、12头牛”。

  16、双亚树屯:又称双雅树、双鸦树。位于黑龙江边、伯尔格尔河河口附近、老官林子西南。

  17、半道窝棚:位于双亚树屯西南。江东老人吴文海说:“托力哈达到南窝棚中间,有一个叫半道窝棚的地方,是我们的老故地”。

  18、托力哈达屯:又称托列尔哈达屯。位于黑龙江边,大泡子屯之西。江东老人吴士宁说:“托力哈屯是江东南部建立最早的一个屯子。”1883年(清光绪九年),沙俄非法占据托力哈达、吴家窝棚和大泡子等屯240余垧熟地,单方面圈犁于俄地之内。纳扎洛夫称:“图勒哈达村在巴拉满嘎(波浪口子)村下16俄里处,它由46户组成,有男女达斡尔族居民530人,共有牲畜164匹马、138头牛”。

  19、补丁屯:又称布丁屯。位于精奇里江南岸,靠近六十四屯界沟处,是江东六十四屯中最老的屯子之一。1640年(后金崇德五年),补丁屯人曾随博木博果尔袭击往征虎尔哈部的清军。1883年(清光绪九年),沙俄当局非法占领补丁屯、石头泡西十余里,并在补丁屯西南

  制造了“苏忠阿垦地事件”。1893年(清光绪十九年)春,沙俄又在补丁屯制造了“砸酒铺事件”,30多家酒铺被捣毁。纳扎洛夫称:“村中有71户,满族男女674人,役马213匹、耕牛142头。”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沙俄出兵江东六十四屯,首先侵占了补丁屯,击沉民船,防止逃跑,并以此为开端,疯狂屠杀江东人民。

  20、远地屯:位于补丁屯西南、后段山西北。

  21、后段山屯:又叫嘎拉霍罗、北山屯,位于瑷珲河上游,距补丁屯12里。纳扎洛夫称:“有41户,男女汉族居民533人,有205匹马、耕牛142头。”此屯为江东著名大屯,1883年(清光绪九年)后,沙俄无理蚕食大片牧场。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前,沙俄军队在此进行多次军事演习,毁坏大片土地。

  22、前段山屯:离补丁屯12里,在后段山屯之南。

  23、西段山屯。

  24、河南段山屯。

  前段山屯、西段山屯和河南段山屯三个屯子东西并列,统称前段山,位于后段山屯之南。其中,段山屯居中,西段山屯居西,河南段山屯居东。纳扎洛夫称:“大阿林村(前段山)由 129户组成,男女汉族居民1677人,645匹马、520头牛。”据段山屯出生的徐永来老人回忆:“前段山是江东比较大的屯子,屯名来源是一条辘辘小河,将土山隔断开了,河南有四五十户,河北、河东的住户连在一起有百十来户(河北、河东即为段山屯)”。

  25、东二沟屯:位于河南段山屯之南,据江东老人讲:“东二沟屯离江西瑷珲六十里,离海兰泡九十里。”纳扎洛夫调查:“有19户,男女达斡尔族居民167人,有76匹马、66头牛。”早为达斡尔族屯子,名为额尔古扎,后改为汉名东二沟子。

  26、西二沟屯:位于东二沟屯西南1。5俄里。纳扎洛夫调查:“370户,481个汉族居民,耕畜有185匹马、141头牛”。

  27、韩家窝棚屯:位置靠近 1883(清光绪九年)和1887年(清光绪十三年)两次划定界沟接连处,是江东六十四屯地区中最东的村屯。

  28、曹家窝棚屯:位于兴隆屯正南、伯尔格尔河之北,距1887年(清光绪十三年)所挖界壕不远。

  29、姚家窝棚屯:此屯位于伯尔格尔河岸边、靠近界沟处,西北有关家窝棚。

  30、吴家窝棚屯:位于姚家窝棚之东南、靠近界沟处。据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4月9日《黑龙江将军致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呈文》记载:“‘苏忠阿垦地事件’之苏忠阿,即系吴家窝棚人。”黑龙江将军档案记载:“查吴家窝棚苏忠阿所争之地,系在俄人犁记以南近五里,种地85垧”。

  31、大泡子屯:位于老官林子屯之南,是六十四屯地区南部的一个大屯。1883年(清光绪九年),沙俄擅自圈占北自补丁屯起至石头泡西十余里,南自大泡子至托力哈达240余垧垦地,荒地尤多。

  32、爪里法屯:又称吴里发屯,位于江东六十四屯地区中部大泊之西北、瑷珲河南岸。纳扎洛夫调查:“葛林发村(爪里发)有12户、114个满族居民,有耕畜36匹马、24头牛”。

  33、布尔多屯:也写作博尔多、卜尔多。位于爪里法屯西南、瑷珲河下游东岸。瑷珲河又名布尔多河、牤牛河、莽鼐河,屯名由河名而得。

  34、达子窝棚屯:位于布尔多屯之东南、大泊之西。

  35、蒋家窝棚屯:位于达子窝棚屯之西南、布尔多屯东南。

  36、何家窝棚:在老虎屯北,有的资料又标为“何家地营子”。

  37、图达阿林屯:位于段山屯西,都什沟东北。纳扎洛夫称:“在大阿林村(前段山)西南4俄里处,由40户组成,有300户满族居民,120匹马、80头牛”。

  38、王家桥屯:位于图达阿林屯西、大泊岸东。江东老人王福海原住王家桥,因该屯在来往通道上,常有俄人骚扰,其伯父一家被俄人杀害,当地人称“王家桥惨案”。

  39、都什沟屯:亦称都什镇,位于图达阿林屯西南、王家桥屯东南。纳扎洛夫调查记载:“有27户,257个满族居民,有81匹马、65头牛”。

  40、后东山屯:位于都什沟西南、大泊东南沿,是江东六十四屯地区中大屯之一。纳扎洛夫调查记载:“有33户,男女汉族居民429人,耕畜有155匹马、132头牛”。

  41、喇哈屯:又称拉哈尔屯,位于布尔多屯西南、瑷珲河南岸。

  42、前东山屯:位于后东山屯西南,是江东六十四屯地区大屯之一。纳扎洛夫调查:“辰敦山村(前东山屯)在呼敦山(后东山)村西偏南3.5俄里,村中有54户、男女汉族居民702人,耕畜有270匹马、216头牛”。

  43、小四家子屯:位于前东山屯西南、通往瑷珲渡口的道上。纳扎洛夫称此屯为“色得察扎村”,是个在辰敦山村(前东山屯)西南5俄里处不大的村庄,位于通向瑷珲渡口的路上,有 12户、男女汉族居民155人,有耕畜72匹马、60头牛”。

  44、何家山屯:位于前东山屯东南。生于何家山的杨荣发老人说:“我们屯正南是一个大泡子,在泡子东、西、北三面是住房,大泡子南面是一片白桦树林子。”何喜庆老人说:“我家祖坟都在何家山”。

  45、小桦树林子屯:位于小四家子屯西南,《黑龙江志稿》为“小树林”。

  46、老虎屯:又称老古托克索屯、老沽托索屯,位于何家山西南。

  47、尼格托霍罗屯:位于太平沟西2俄里。

  48、姚家窝棚屯:位于太平沟屯、老虎屯之间(与前边一屯重名,位置不同)。

  49、桦树林子屯:又叫大桦树林子,位于小桦树林子东南,尼格托霍罗屯西。

  50、太平沟屯:位于兴隆山之西,桦树林子东。纳扎洛夫调查:“该村有18户,男女满族居民172人,有540匹马、40头牛”。

  51、何大鳖屯:又叫何图别拉屯,位于桦树林子屯西南、小桦树林子正南。

  52、姜家窝棚屯:位于太平沟屯西。

  53、王家窝棚屯:位于太平沟屯正南。

  54、臧家窝棚屯:位于太平沟屯之东南。

  55、兴隆屯:又称兴隆山屯,位于都什沟正南,为江东大屯之一。

  56、四方林子屯:又称四房林子,位于桦树林子东南、石头泡子西北。

  57、新关地屯:位于四方林子屯东,伯尔格尔河南岸。

  58、谢家窝棚屯:位于王家窝棚屯正南、新关地屯西南,伯尔格尔河左岸。

  59、戛尔泌屯:位于谢家窝棚屯西南,伯尔格尔河右岸。

  60、黄山屯:位于新关地屯正南、伯尔格尔河之东,是江东六十四屯地区中大屯子之一,在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庚子俄难”前达到300多户,姓姜、姚、车为多,共有4条街。最大的买卖叫义和兴,伙计就有30多人。纳扎洛夫1881年(清光绪七年)调查:“大毕利辰(黄山屯)村是中国村中最大的一个,由205户组成,共有男女汉族居民2490人。他们有耕畜1020匹马、800头牛”。

  61、关家窝棚屯:位于黄山屯之东、伯尔格尔河右岸。

  62、石头泡子屯:位于黄山屯之西。

  63、南窝棚屯:位于黄山屯北20里。该屯老人吴玉莲说:“跑反(逃难)前(1900年),我们家住在南窝棚,有100多户人家,有3家买卖”。

  64、老官林子屯:又称老鸪林子、老瓜林子,位于南窝棚屯之南。据《李金镛传》载:“金镛争还补丁屯至老瓜林百七十余里。”至此屯后,“俄官坚以不能作主为词”拒绝继续挖沟为界。

  65、拉都屯:又称喇喀屯、喇都屯,位于约西普奇屯东,瑷珲河南岸通往瑷珲渡口的半路上。纳扎洛夫调查时称“山山屯”,“位于通往瑷珲渡口的正中的小村,有6户、汉族居民78人,有耕畜36匹马、24头牛”。

  66、徐家窝棚屯:《黑龙江志稿》、《黑龙江乡土录》均有记载,位于段山屯之南。

  67、黄河屯:又称精奇里屯(当地中国人称精奇里江又叫黄河)。纳扎洛夫调查时称:“里哈里距图格敦村(大碾间房屯)1俄里,两村有42户,男、女满族居民400人,耕畜124匹马、20头牛。”民国九年《瑷珲县志》载:“黑(黑龙江)、黄河(精奇里江)汇流之两江口地方,原有我一黄河屯,因地势下洼仅有一二户居民在耕垦……”。

  68、小碾间房屯:位于都柿沟屯正北,图达阿林屯西北、王家桥屯东北处。

  69、同合达屯:见于《黑龙江志稿》。日本史学家和田清标注“南窝棚之东”。

  除此之外,尚有十几个村屯需要进一步考证:突勃屯、小桥子屯、疙瘩窝棚、马拉屯、湖哈达、马下屯、黄旗屯、红旗屯、兰旗屯和乌帽麦屯等。以上各屯在一些史书上有的有记载,有的无记载,有的村屯地理方位不清,但有诸多江东老人还亲自去过。

  “江东六十四屯”长和宽

  江东六十四屯地区系指黑龙江左岸精奇里江(今俄境,俄称结雅河)以南,至孙吴县霍尔莫律屯对岸的大片土地。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被沙俄霸占前,因中国满、汉、达斡尔等民族在这里居住时有过64个屯子,作为地理概念故称“江东六十四屯”。

  到目前为止,江东六十四屯地区中国居民所住的村屯、方位,已基本搞清。但对江东六十屯地区长与宽却说法不一。经查证,很多说法与事实不符。

  《清史稿》中的《地理志》记载:“江东六十四屯在焉,精奇里江以南,黑龙江以北,东以光绪六年(1880年)封堆为界……南北一百四十里,东西五十里至七十里”。

  1888年(清光绪十四年),俄人出版的《亚洲地理、地形和统计材料汇编》记载:江东六十四屯长66俄里(相当139.92华里)、宽20俄里(42.4华里)。

  1911年(清宣传三年)出版的《东三省政略》的《瑷珲篇》中,有“江东六十四屯南北一百四十里,东西五十至七十里地”的记载。

  1920年(民国九年)的《瑷珲县志》记曰:“瑷珲对岸江左居住旗屯六十四村,面积南北一百五十里许,东西八十里许”。

  1933年出版的《黑龙江志稿》卷二《地理志》中说,江东六十四屯“袤一百八十里,广九十余里”。

  以上资料,均没有交待有关数字的背景。

  然而,宋小濂的《北缴纪游》,对1887年(清光绪十三年)李金镛赴江左与俄官共同挑沟划界,作了及时而又翔实的记录。他写道:“迨十三年(1887年)三月,观察使李公(李金镛)以勘矿来漠(河),奉将军恭檄,饬会同黑龙江副都统成庆赴江左分划旗屯原住界址……刻期,两国各派官监工开挖,以杜迟疑生变。乃由补丁屯挖至老瓜林,计一百七十四里。正欲向前,因俄官坚以不能作主为辞,暂行停止。按着条约(即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自老瓜林至豁尔莫勒金屯四十里均应划归旗屯”。

  《北缴纪游》中对李金镛过江左同俄官挑沟划界的记述,不仅及时,而且又有经过,为我们研究江东六十屯地区的长度和宽度提供了准确而又翔实的资料。

  一、江东六十四屯地区的长度

  从宋小濂《北缴纪游》对李金镛赴江左同俄官挑沟划界的记实,我们清楚地看到:从补丁屯挖至老瓜林,共174里,从老瓜林至豁尔莫勒金屯尚有40里未挖。因此,江东六十四屯地区南北长度应该是214里。为什么多数资料却大大小于214里?其根本原因:一是多数资料的作者没有注意到1858年(清咸丰八年)签订不平等《中俄瑷珲条约》时江东六十四屯地区的长度。二是忽视了自1858年5月签订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至1900(光绪二十六年)“庚子俄难”42年间由于沙俄侵略者不断蚕食、江东六十四屯长度不断缩短的事实,不恰当地运用了被沙俄蚕食后的数字。

  二、江东六十四屯的宽度

  在记述江东六十四屯的宽度问题上,除了《黑龙江志稿》中有“广九十里”的记载外,其他的记载均与事实相差很大。其根本原因也是由于作者忽视了沙俄侵略者自东向西侵略,致使江东六十四屯东西宽度步步缩小的事实。有《北缴纪游》为证:1879年(清光绪五年),“俄人愈众,开地愈广,将满洲人所住之段山屯草甸、牧厂(场)侵占,不容满洲屯人牧放牲畜”。1883年(清光绪九年),俄人“不照会中国官员,自由补丁屯后起向石头泡子西,占地十余里;至大泡子、托力哈达屯西止,划犁记两道,计占去熟地二百四十余垧,荒地尤多,并满洲人种地窝棚一所。又于犁地内划占霍尼音胡尔哈达地四屯草甸,长十七、八里,宽七、八里不等”。同时,“按条约所载之豁尔莫勒金屯系在大泡子东南,而彼国犁记由大泡子向西北而下,复占去荒地四十余里”。这就是江东六十四屯地区东西宽由“广九十里”缩到“七十里”,最后到“五十里”的原因。

  综上所述,江东六十四屯地区南北长应是214华里,东西最宽应是90华里。

  后注:有人称“1949年以前的任何中国合法政府,包括不合法的政府,从来没有以任何方式(包括口头的或者书面的方式)默许,认可纵容江东六十四屯不是我中国领土的说法。〔xiao654zhi〕”但所述土地毕竟是在前面这些政府手中丢掉的、放弃的,已经造成该土地易主100余年的事实。1949年后,中国百废待兴,不可能孤注一掷地再为这样的土地征讨不休,甚至不惜与苏联宣战。历史上遗留的土地问题,或只能留待历史发展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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